隨著服喪期的將盡,景元琦的心反倒愈發平淡。她在宮內開始習學佛法,後時常出宮到樂明寺拜佛,供養起一尊尊佛像。時下崇佛,京城更是佛寺眾多,七層浮圖重迭垂列,香菸似霧,風和寶鐸。
她拜完佛回宮,便看到宮使急忙朝她走來。那宮使行了禮,急忙道,“殿下,太后娘娘身體不適,陛下急召您過去。”
剛從梵音沐浴而來的景元琦聽聞,卻並未有多急切,只是平和端莊回著,“知道了,本宮這就去。”
到了崇正宮內殿,景元琦瞧空寂無人的氛圍,知道景令瑰又是怒了她跑出宮去,也不準備妥協。
這時,那斧斤花紋的黼扆後盪出一個黑影。朝成年男子蛻變的青年,一身玄衣,墨髮垂散,那雙平時一向溫柔的眼眸泛著冷光,像是喪夫許久的寡婦,看到亡夫歸來卻擁著新妻。
“朕的皇宮,已經不能滿足公主了吧?”
景元琦漫不經心,“陛下作為一國之主,富有四海,您還容不下我出宮遊玩嗎?”
他定定看著她不甚在意的表情,想著這些日子處理軍國大事只得聽彙報瞭解她的行蹤,又想到那些繁雜事務和動盪不安的山河,聲音不禁低沉起來:“一國之主……要是蘭昭坐於此位,就該明白,何為枷鎖。”
“陛下說笑了,皇帝乃天之子,怎會是束縛?”
景元琦淺笑。
“咳咳、你可是惱我阻止周蔚卿的婚旨,不肯放你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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