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宴碎起了個大早,趕在封銘來之前,先踏進他的寢宮。
一進門就見他正在穿衣,看到她,有些意外,快步走上前去,停在她面前。
“怎麼來了?”
她不來,他又要親自跑去找她。
宴碎都佩服自己,她才是這個冬天最心軟的神。
但她不知,心軟,就要被人吃得死死的。
於是接下來的兩日,封銘都會乖乖待在自己的寢宮裡,等她來。
本來,他是要跟她一起睡的,但被嚴詞拒絕,並趕回了自己的寢宮。
他不開心,於是在一同用完晚膳後,又鬧著要沐浴淨身。
要她幫忙的理由很充分:“碎碎,我怕不小心碰到水,你能不能幫我?”
明明是在徵求她的意見,但宴碎知道,她沒有說不能的餘地。
這幾日他跟喪失了行動能力似的,什麼都要她照顧。
吃飯要喂,喝水也要喂。
連如廁,都要她扶著,至於是扶哪兒,就不得而知了。
他給自己找了一個完美藉口:手抬起來,就會牽扯背後的傷口疼。
每次他都齜牙咧嘴地表演給她看以作證明,然後再可憐巴巴地望著她。
好像沒了她,他就真的不行。
現下,宴碎不得不擔起了給他搓澡的活兒。
而她早該料到,這個大色魔,絕對不可能安分。
所以搓著搓著就被一同拽進浴桶,也該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不公平,為什麼他寢宮裡的浴桶更大,在完全容下兩個人的同時還有很多空間?
身旁的男人狡猾得很,宴碎一掙扎,他就沉著聲在她耳畔說傷口沾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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