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擇文一路將許恩殊拖到臥室,摜到床上。許恩殊被摔得眼冒金星,也錯愕不已,廖擇文什麼時候這麼兇過。
在她愣神的功夫,廖擇文已將大衣外套脫下,裡面是襯衣和領帶,想來今天是沒有去上晚自習,而被廖父帶去了飯局。
許恩殊不安的動了兩下,視網膜裡的廖擇文正面色陰翳的向她慢慢走來,她打了個顫,“廖擇文,你要是敢做什麼,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廖擇文的身形有一瞬停滯,但很快,他扯起唇勾出一個冷笑,“好啊,你最好恨死我。”
他叄兩下將領帶摘下,纏到許恩殊的手上。
許恩殊掙扎,“你要幹什麼!”
廖擇文將她被捆住的雙手舉過頭頂,他壓下來,那麼寬的肩和陰沉的臉色。
廖擇文攥著許恩殊下巴吻下去。
許恩殊手被綁著,身體被壓著,下巴被攥著,連掙扎都不得。廖擇文輕薄的咬開她的唇,吃她的舌頭。
吻像狂熱風暴將她裹挾。廖擇文兇得像要吃了她,不斷吮她的舌,舔弄她的口腔。這樣冷的天,她甚至被吻得出了汗,像掉入黏稠沼澤,暈頭轉向而目眩神迷,胸腔的氧氣都被消耗殆盡,只有廖擇文的舌頭,那麼強有力而火熱絞纏著她的口腔。
她快要因為缺氧窒息,廖擇文才將她放開。
她張大嘴用力呼吸,眼睛難以聚焦,來不及吞嚥的涎水順著嘴角往下流淌,被廖擇文伸手抹去。
廖擇文重新吻上她的唇,比之前更加用力,她感覺自己似乎飄到天上,又墜到地上,眼前閃著白光,身體發著熱,這些熱流在血管裡跳動,她聽到劈里啪啦的聲音,像跳跳糖在口腔裡炸開,像棉花糖融化在嘴裡,像氣球爆炸,像一萬朵牽牛花同時綻放開,在這冷熱交替的眩暈中,她快變成一陣氣體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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