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不錯，沒想到你竟然能夠理解我的做法。”羅絲美麗的臉上露出了頗為意外的表情。她顯然沒想到，自己處心積慮增強信徒力量的計劃竟然被一個人類看透了。

要知道幾乎所有的凡人和神明都認為她瘋了，讓自己的子民不停的內耗，其實這不過是為了最佳化黑暗精靈的血統，讓他們變得更聰明、更強壯、更有威懾力，然後等待時機成熟的時候返回地面，殺光所有的地表精靈。

亨利能夠理解羅絲的想法，但是卻不敢苟同這樣的做法。他輕笑著搖了搖頭：“不，我並不理解你的行為，而且認為這樣做簡直就是大錯特錯。或許從生物學的角度來說，您的確取得了極大的成功，不過卻忽略了黑暗精靈的社會性。聽聽城市裡正在發出的慘叫，這就是他們互相猜忌的後果。缺乏信任的種族不值得畏懼，因為即使他們取得了勝利，用不了多久也會在內鬥中崩潰。”

關於這一點，亨利的體會非常深刻。翻開地球的歷史就可以看到，那些內部混亂的政體即使戰鬥力再強大，也遲早有崩潰的一天。比如那些草原民族，匈奴是這樣、鮮卑是這樣、蒙古也是這樣，他們都沒有建立完善的制度，最終在一次次內部權力爭奪中耗盡力量，慢慢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

同樣，這方面在費倫大陸上也可以見到。就像獸人、豺狼人、地精等等，雖然他們破壞力巨大，但是卻沒有多少國家將其視為最大的威脅。因為這些傢伙基本上就是搶一票就走。根本不打算長期佔領一個地方尋求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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