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很多酒，想了很多事情，現在腦子還有些亂……我只問你……”餘薇看著他的眼睛，“如果我們在一起，你能保證永遠把我放在第一位嗎？”

孟鶴川看著她小心翼翼的眼神，心疼地撫摸著她的臉頰“薇薇，我知道你介意簡溪的存在，我沒辦法否認我跟她過去的那段感情，但我向你保證，以後你永遠都是我的第一位。”

餘薇閉上眼睛，暗暗鬆了口氣。

“要不要睡會兒？”孟鶴川示意她躺到病床上，雙人床，很寬敞。

餘薇搖搖頭，“我睡沙發就好。”

“我睡沙發，或者你跟我一起睡在床上。”

孟鶴川的態度不容拒絕。

餘薇頭仍舊暈暈的，他是病號怎麼可以睡沙發？

她走到另外一邊，和衣躺在床上。

孟鶴川要給她蓋被子。

餘薇擔心他的傷口，自己把被子拽了過去，下一秒，孟鶴川握住了她的手。

餘薇猶豫了一下，沒有掙開，而是閉上了眼睛。

酒喝得太多，很快就有了睡意，夢裡她看到了爺爺，爺爺仍舊是那副溫和模樣，慈祥地給人看病。

轉眼，他就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如果不是因為那些事，爺爺根本不可能去世。

睡夢中，有人輕輕拍著她的背，餘薇漸漸地安靜下來。

溫熱的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淚水，“薇薇，對不起。”

孟知瑤一大早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餘薇，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她剛要開口，孟鶴川向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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