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公公拳頭緊握，想到最近幾次和卓弘立之間的暗中對立，雙方都死了不少親信，想起來就心悶。

“公公，會不會是有什麼誤會？”程林翰一副不想自己人窩裡反的感覺。

“你不知道這老傢伙原本來的本性，不過是過去太久了，他自己都可能忘記他是個什麼東西，不好好安心過日子，非要弄出點動靜來，真以為老夫怕了他不成。”

程林翰啥都不能說，只能默然地站在一邊。

“行了，你去讓莫雲茱給太上皇鎮痛，這丫頭脾氣大得很，應該是覺得卓弘立給她撐腰了。”

宋公公眼睛眯成一線，心想卓弘立不會告訴莫雲茱點什麼吧？

但想到這老東西也不敢，畢竟他才是真正殺害坤公主的兇手。

他怎麼在乎莫雲茱，若自己透露給莫雲茱聽，不知道莫雲茱會不會和卓弘立翻臉？

若是翻臉，卓弘立會殺莫雲茱嗎？

宋公公還是覺得不能說，萬一卓弘立惱羞成怒，殺了莫雲茱，那就沒人能為上皇鎮痛了。

想到這點，宋公公又是很頭疼。

程林翰見他面色陰陽不定，也沒多說，畢竟他一直是個不多話的人，問多了只怕會引起老傢伙的懷疑。

他答應一聲去莫雲茱那邊敲門。

宋公公深深吸口氣，回去陳天啟的身邊。

莫雲茱開門見程林翰笑了笑道：“宋公公叫你來的？”

程林翰點點頭，看看四周，也不敢亂說。

“公公說，還是請莫姑娘移步，別讓上皇等太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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