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芙蓉門的羅竹彷彿丟了魂一般，嘴裡不斷嘀咕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杜晨指點道：“這才是正常的，人的慾望是可以超越一切的！”

羅竹喃喃的道：“人的慾望可以超越一切！人的慾望可以超越一切！難道這個世界就沒有追求，沒有人性了嗎？”

杜晨笑道：“有啊，追求就是慾望，人性就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現實，就算是親生兒女，也會不認自己的父母。”

羅竹被杜晨的這番話給震撼了，不過很顯然，她不太相信杜晨說的話。苦笑道：“聽你說的好像你都經歷過一樣，看你的歲數跟我差不多吧。別裝著一副老氣橫秋的口氣。”

杜晨道：“事實證明我說的都是對的，你看看你的那些師叔們，她們有哪一個是真的想讓芙蓉門得到發展的。還不是為了每年一千塊下品靈石。一千塊下品靈石，她們就把芙蓉門給賣了！”

羅竹辯解道：“你別這麼說，她們只是被極陽宗的人騙了。我相信如果她們知道極陽宗的真實目的，她們一定不會像現在這麼做的。”

杜晨聳了聳肩，知道羅竹從小在師父的庇護下長大，根本不知道世途險惡。在她的內心深處，或許更願意相信，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羅竹見杜晨不說話，不由道：“喂，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被我反駁得無話可說了？”

杜晨裝作一臉無奈的道：“我只是覺得跟你這樣爭辯實在是有損我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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