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兒。”我的鎮定，我的平靜，一剎那，飛到九宵雲外。

望著昭兒神采飛揚、淺言微笑的神情，我恍惚之中像是知道什麼，卻又不知道什麼！

“流雪姐姐。”

昭兒燦爛的笑容，此時，在昏暗與明亮交錯的暗黃色燭光中，似若魑魅魍魎。

“你沒有瘋。”我一字一字道。

“沒有，一直也沒有。”

昭兒輕笑著揮了揮長及地面的長袖。

隱約中，有柔軟的幽香浮動，比檀香要淡，比麝香要清，比蘭香要雅。

我感覺到，一陣猛烈的心旌神蕩。

“有毒。”我渾身痠軟無力的跪倒在地。

“沒有毒，只是一種全天下最厲害的軟筋散，讓人無法動彈。”昭兒輕笑“我可是答應過小怒，不殺你的。”

小怒，那個可愛的讓人心疼的孩子。

若不是他，我怎麼會跑到這裡來，自投羅網。

“小怒在哪裡？”

雙眸中，只有昭兒驕傲的獨自佇立。

“我點了他的昏穴，已經派人帶他離開。”

我冷笑道：“原來，你還知道你做的事情不能讓小怒看見。”

面前，紅色的蘋果、紅色的辣椒，紅色的鮮血，像是在舉行什麼祭祀。

昭兒對於我的諷刺毫不在意，她的眼睛裡，始終隊著我身側的一個角落。

順著昭兒的視線望去，那裡有一根紅色的蠟燭，仔細看去，與其他的紅色蠟燭卻又有不同。

它太窈窕，宛若一位美麗的少女！

不知為何，在窈窕蠟燭上的燭火中，隱約浮現出一個人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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