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少風說：“你不用找這樣的藉口，你明明就是不喜歡小萌……”

“你錯了，”周彩蝶說：“就算我以前對蘇小萌有些偏見，從她把小飛帶回來後，我就沒有了，我對她很感謝，但你們兩兄弟不應該同時愛上她一個人。

“我告訴你，就算不是蘇小萌，是任何別的女人，哪怕是瑩瑩，只要你們兩個人同時愛上了她，我都不准你們結婚。

“我不許你和小飛因為一個女人而發生矛盾。再說，天底下那麼多女人，你又為什麼非要娶她？”

“你想知道我為什麼非要娶小萌嗎？”步少風轉頭看著她，這麼多年來，他很少這樣正眼看著自己的母親。

周彩蝶也看著他：“對，我就是想知道，她到底有什麼好？為什麼你們兩兄弟都對她這麼痴情，你更是非她不娶，到底是為什麼？”

步少風默然良久，說：“你真的想知道原因？”

“當然想知道，”周彩蝶說：“她身材不高，人也不漂亮，除了善良，我從她身上看不到其他任何長處，她到底是什麼迷住了你？”

步少風抬起頭來，看著監護室裡的蘇小萌，低沉地說：“媽，您還記得那年父親自殺的事情嗎？”

周彩蝶臉色一變，向四周看看，幸好這是重症監護室，除了他們，周圍空無一人。

她低聲說：“這事都過了這麼多年了，你還提它做什麼？”

步少風不理她，自顧自地說：“您做出了讓爸爸傷心的事情，他因為心情不好，開車走神，意外撞死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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