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可能不是不存在。

這些人全是地府的公務員，本身具備的特性和那麼惡靈差不多，對攝像頭和鏡子免疫。也就是說沒有實質的形體，無論是攝像頭還是鏡子，均無法讓他們的形體顯現出來。這個特質，不光他們有，徐淵也有。

這也是徐淵認為“獵人”組織就是閻肅那批人的根據。

“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閻肅帶著白素素他們集體脫離了地府，站到了人類這一邊？”

徐淵一邊喝著茶，一邊在腦海細細的思考著這件事。

愛麗絲沒有打擾他，端起小紫砂壺，又去給他添了一些茶水。這是秋天，溫度還不算低，紫砂壺的保溫效能還是不錯的，愛麗絲摸了摸感覺水溫沒涼，這才又放在徐淵前面的桌子上。

“徐淵，你這十年是怎麼過來的？”

盯著徐淵看了很久，愛麗絲才問起這個問題。她很好奇，究竟是什麼奇遇讓他竟然在短短的十年之內實力提升這麼多？這前後巨大的變化，她從未其他任何一個人身上見到過。

“機緣吧”徐淵溫然一笑。

除了笑，他也無法解釋那麼多。

妙花生曾經說過，他也屬於潛能覺醒的那一類。只不過他的潛能比較模糊和混沌，不好分類，總之，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進步的速度簡直達到了駭人的程度。無論是理解力還是感悟力，這十年裡，都以幾何倍數的方式在迅速增長的。

打個比方，他就像一塊海綿，吸收水的速度越來越快，並且最可怕的是，這塊海綿直到現在還有飽和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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