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白焰的腳步並沒有因為它的阻擋而停止,如同唱著地獄的歌謠,始終生生不息地在盾牌上劇烈炙烤著。由此可見,王槿之的光盾支離破碎是遲早的事。
王槿之只得在腦海裡緩緩地按照神秘的順序在那道符文上勾畫。
不過,真正起效果還是她對藥草敏銳的直覺。也正因為這些直覺,王槿之那比魚還寒磣的記憶,才能把隱元宗記載的上萬種藥材區分得分毫不差。
在不斷地高強度使用巫術,透支靈魂力,王槿之漸漸陷入以前的回憶中。
這是她的記憶。
記憶中,王槿之那位酒鬼師父就左手捏著酒葫蘆,右手提溜著一味根莖狀、曬得乾巴巴的藥材放在身穿初中校服的她面前,曾考校她。
“這是什麼藥材?”
老人揹著手問她。
“不記得了。”
那時候,王槿之堪比金魚七秒記憶的,並且還會選擇性遺忘的記性,根本不記得這是啥了。
她聞言瞥了一眼,便繼續撅著屁股在曬藥材。甚至還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把藥材從師父那裡抽過來,放在鼻子下嗅了嗅。
“嗯?有點熟悉。”
“臭丫頭,這是白朮啊!你又偷懶了!你怎麼背的萬草譜?”邱半仙抽起腰間的酒葫蘆,氣鼓鼓地敲了一下關門愛徒的腦袋。
接著,他又問她。
“你之前幹嘛往李嬸藥方裡添這味藥?”
[哼,無事不登三寶殿。]還是黃毛丫頭的王槿之對他翻了個白眼,繼續擺著藥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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