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是？”蘇揚開口。

白袍老者微微一笑道：“老朽如今添為刀族的族長，不過如此決定並非我做出，而是由我刀族許多強者共同決定，黑龍王請多考慮一下。”

“我叫你刀族長？”蘇揚道。

“自然可以。”

“刀族長，能否借一步說話。”蘇揚道，他感覺這刀族長，似乎知道不少東西，或許黑天黑牙的東西他知道一些，或許知道如今所在是一個精神世界。

“好！”

刀族長點頭，很快，他們到得一個密室之內，其餘刀族成員都沒有進入。

“刀族長，你似乎知道一些秘密。”蘇揚道。

刀族長微微笑道：“活得久了，自然也就知道了一些秘密。”

蘇揚沉默著，有些東西不好問出來，如果刀族長知道，它應該會說。

“黑龍王，你是屠神者？”好一會兒過去，刀族長道。

蘇揚並沒有太過奇怪，紀佳能知道這一點，這刀族長能猜到，也不是太奇怪。

“世界會輪迴，神的記憶都會磨滅，但是暗宇宙中有些東西並不會改變，有的地方存著一些東西。”刀族長微笑地道，“你放心，知道這樣情況的人極少極少，你擁有人皇經，就算被知道，問題也不是很大。”

蘇揚心中一驚，人皇經的事情，紀佳也不知道太多，可是聽刀族長這意思，他知道！

“刀族長，能否為我講講這世界？”蘇揚道。

刀族長微微點頭：“可以。”

“你擁有人皇經，應該知道黑天知道黑牙，知道這世界是黑天的精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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