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用再說下去,事情已經明瞭,肖楚雄夫婦從此再也沒有回來。
肖玉點頭,握住肖毅雄的手,他終於知道了前世這個小衛生員的苦命生世,而肖氏又為何對他如此的刻薄。
可事情遠沒有這樣就結束,子瀅替父親又講了後面發生的事情。
肖毅雄明知哥哥是有去無回,但他仍想去看看。翌年初春,在山洪剛到來之際,他獨自又去了胡康河谷。
他想,洪水灌滿穀道,如同上一回那樣,順流直下,讓水衝著自己走,或許可以把他再次送到那個洞口,亦或能找到哥嫂的屍骨。
他報著這種僥倖的心理,在進野人山時,將一根粗竹牢牢地綁縛在自己的身上,走下水谷,任湍急的洪水衝著,隨波逐流。
“最後找到那個洞沒?”肖玉輕輕地問。
肖毅雄搖頭,大滴的淚珠滾落在胸前。肖玉知道,那是他在為亡故的哥嫂難過。
“玉兒。”老中醫病若殘喘地將那本《中草藥專著手集》塞在肖玉的手中:“這本書你拿去,要,仔細看。”他在說“要”字時,停頓了一下。
當晚,老人便永遠地走了。留下的是子瀅哀哀的悲慼,和佛堂裡傳來的吶吶木魚聲,這聲音穿過堂屋、場院,縈繞在早春畏寒的霧氣裡,是那麼的冰冷、空靈。
肖玉及小合桃陪著子瀅,在靈堂內守了三天孝,渾身素縞的子瀅跪在阿爸的靈柩前,沉靜得如同一朵白荷,清麗的面容似乎在一夜之間變得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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