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所在的這節車廂,乘坐的大部分都是從前線下來的傷病員,從他們的談話中瞭解到,他們中間絕大部分的人都已致殘,不能再重返戰場了,只有迴歸家鄉。
肖玉看著這些為抗戰而流血負傷,從此只能以病軀了卻殘生計程車兵,心裡很不好受。
“你傷在哪裡,可以讓我看一看嗎?”肖玉對著一個坐在他對面的傷員說道,因為正有大滴大滴的汗珠從他蒼白的臉上滑落。
那個傷員睜開痛苦的雙眼,指了指座位下的一條腿,然後又無奈地搖搖頭,表示不用看了,看了也好不了。
“查猛,去幫我弄點熱水來。”憑藉職業的本能,肖玉感到他的這條腿傷得不輕,可能需要採取一些急救措施,但又不想在查猛的面前顯山露水,暴露自己的醫術,這不合情理,最起碼現在不行,所以只能暫時將他支開。
而那個年代的火車上,不是每節車廂都備有開水供應的,要走得很遠,走過一節節的車廂,到火車的另一頭指定的一個開水供應點去打水。
作為他們這節車廂,那麼來回最快也要將近二十分鐘左右,這樣也就給肖玉治傷贏得了時間。
待查猛離開後,肖玉迅速取出隨身攜帶的簡易藥包,蹲下身去,小心地捲起那個傷兵的褲腿。
展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觸目驚心的傷口。在這位士兵的小腿上有很大一個創洞,已經血肉模糊,被扯得七零八碎的紗布吊吊地掛在洞的四周,已經發黑,發出陣陣腐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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