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鏡的話讓我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雖然白鏡沒有明說，但我還是猜出來了，當時不單單隻有鳳凰族，還有別的種族，這些族群前仆後繼的爭相獻祭，才讓我成功誕生。

完了，我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身上揹著這麼多條命的人能是什麼好東西？

我背過身去，獨自emo。

凌澤笑了一下，然後道:“林雲崢，你可別什麼屎盆子都往白瓷身上扣，我大概知道你的想法了，你想告訴我，白瓷是造成這一切的人，你想讓我跟白瓷反目成仇。”

“不是反目成仇，是你們兩個本來就不能走到一起去，他身上揹著鳳凰族一整族人的性命，就算這件事是血海做主，那白瓷也算你的半個仇人，而且你覺得…當初白瓷剛剛甦醒的時候，有沒有主動要求血海的人來給她找鳳凰當養料？”

林雲崢沒有反駁，只是淡淡的解釋了這一句，而且那雙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我。

他的目光太過於熾烈，滿滿的都是仇恨，如果不是因為他現在受了傷，這會兒估計都能直接撲過來把我生煎活剝了。

但這都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事，我怎麼能想起來啊。

我心裡在掙扎，但當我轉頭看向白鏡的時候，她那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讓我徹底破防。

完蛋了，這難不成我當年還真的主動要求血海的人給我找鳳凰…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不能算半個仇人，能算整個仇人。

想到這裡，我再次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腿都有點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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