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冥靈已經死了，但剛才腦子一熱就想這麼問了。

“記著白瓷，我不是冥靈。”女孩緩緩道:“但卻是我殺了她，你的這個問題實在太降智了，所以，以後這麼弱智的問題不許問了。”

我被她的話給堵住了，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其實從我看到她沒有臉的時候，就隱約猜到了，只是聽她親口說出來，心裡還是小小的震驚了一下。

我張張嘴，小聲問道:“你為什麼殺她？她得罪你了嗎？”

女孩嗤笑一聲，抬起修長的雙腿然後盤腿坐在我身邊，道:“她當然得罪我了，她阻止你解開第三道封印，但如果不解開第三層封印的話，你就見不到我了，你不讓你我見面，你說，她是不是得罪我了？”

“不但如此，白瓷，你還得感謝我，我冒著髒了手的危險幫你清除了心魔，你以後就是一個內心純淨，性格開朗的小女孩了。”

我抿了抿嘴，乾笑兩聲。

我突然發現這個女孩很會pua，不管她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到最後我好像都得感謝她。

“所以最後一層封印只解開了一半對嗎？”我低著頭，小聲的繼續問她:“還有啊…既然你不是冥靈，那你是誰？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呢？”

我的態度十分謙卑，似乎這女孩覺得自己得到了尊重，心情馬上就好了不少，道:“當然，最後一道封印只解開了一半，如果全部解開，咱們兩個就不只是見面這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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