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滋生的猜疑和悔意將沈意鳴淹沒,他拿著回國的機票在候機大廳遇到了父親身邊的特助,特意送過來一封沈渡的遺書:
“在池硯拿到勝實之前不許回國。”
一份十分蹊蹺的遺囑,如果不是沈渡親筆,沈意鳴或許都要懷疑這份遺囑究竟是不是池硯的手筆。
整整六年了,池硯沒有拿到勝實,他沒有一點的股份在手裡。
沈意鳴對於回國這件事的執念也不在於回還是不回,那些都像存在於遙遠歷史之中的紀實,而他也已經活得不像是自己。
像初秋的蒲公英,遠看著這一切,但不知道自己的方向在哪裡,也不知道歸處是何方。只有在舞臺上享受著粉絲的擁戴和熱情,才像是個吐著氣息的,生著四肢的,有著自我意識的人。
爺爺把他當成孩子,父親也把他當成孩子,六年之前,他也一直把自己當成了孩子,以前他說他要把裝在盒子裡的池硯拉出來見識全世界,直到現在他才明白,自己才是真真正正裝在盒子裡的人。
因為從來沒有人想讓他遭受風雨,所以才會如此的不堪一擊,感情是,生活也是。
......
沈意鳴正在陽臺的小沙發上發呆,房間床上傳來巨大的響聲,沈意鳴回頭看去,池硯正坐在床頭,一隻手摸著本該是自己躺著的位置,他垂著頭,嘴巴抿成一條直線,聽見了陽臺的動靜才緩緩把頭轉過來,暗沉的眸子一點點斂盡陰涼,開口喊了一聲,嗓音有些沙啞,“你沒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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