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言沒怎麼聞過血腥味兒,動物或人的都不曾接觸過,電影中那些令人懼怕或作嘔的場面,是佟言對血液的全部認知。可如今他趴在細長的傷口上,帶著體溫的新鮮血液一點點浸溼乾燥的雙唇,微微刺鼻的血腥味兒侵入鼻腔,佟言緊緊地貼著代表著暴力與殘忍的傷口,骯髒地墮落了。
盛嶼的手掌在他頸後又圧了一次。無聲又蠻橫地催促,讓佟言輕鬆了幾分,起碼將血液捲入口中並不是自己迫切的意願,他是被逼的。
傷口不深,血液也不多,佟言一直架著的雙手,緩緩放在了盛嶼的肩膀上,認真且專注的完成他的要求。
期間分過一次心,他想自己可能是個變態,不然怎麼能在血液的鐵鏽味兒中嚐出的香甜的味道?
佟言伏在那裡,允著細長的傷口,雙手緊緊地抱著盛嶼寬闊結實的臂膀,像一隻吸血鬼一樣,恨不得將貪婪的靈魂深深地埋入男人的身體中。
盛嶼為什麼會同意自己的提議?那句輕飄飄的“愛你”到底幾分真幾分假?如今這些問題已經不在佟言思考的範疇之內,他像一個只受源始衝動支配的低等生物一樣,順著盛嶼脖子吻了上去,在那顆小痣上流連很久,又去尋他的唇。盛嶼卻躲了。
男人雙手捧著佟言的臉頰看了很久,目光落在他的唇上,看著那裡過於豔麗的紅,眼神逐漸深邃。
“會聽話嗎?”
“只要你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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