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聖旨下達魏國公府。
聖旨一經頒佈,闔府上下人人喜氣洋洋,接踵而來的則是絡繹不絕的賀客,直使得魏國公府比過年還熱鬧。
麴院水流,冬雨漬池塘,寒潭碧沼上卻猶見鴛鴦交頸。
暖意融融的閨閣裡,小爐煙細,徐長吟攲枕臥在近窗的軟榻上,倚慵不語。墨香書卷困在榻旁,她清眸微凝,嫣唇淺揚,神態怡然,愜聽冬雨淅淅瀝瀝,目染吐蕊梅花綻芳。
娉望撂起珠玉垂簾,捧著一隻青瓷碗輕步入內,欺近榻前,探頸往半敞的窗外望了眼,頓時抿起小嘴一笑:“小姐,這對鴛鴦可是尋喜事而來的?”
徐長吟收回眸光,側顏掀唇輕笑:“盼蘭走了?”
娉望將手中青瓷碗託高,頷首道:“奴婢將藥往她面前一端,她便走了。”見徐長吟滿意的點了點頭,她方壓低了幾分嗓音,又道,“小姐,賜婚的聖旨詔下已半月有餘了,您這風寒何時才會好?”
徐長吟拿起一旁的書,遮了半面容顏,只露一雙帶笑黠目,口吻卻是哀怨之極:“聖旨方賜下,未幾我便纏綿病榻,這也只能怨我福薄,受不住天賜的福分。”
娉望終於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將藥碗擱在小几上,沒好聲道:“小姐,您是大吉大喜之人,好端端的卻偏要裝病,也不怕沾了晦氣。您不想入宮聆聽皇后聖訓,也犯不著裝病呀!”
自打聖旨頒下之後,徐長吟每日要麼被召入宮,要麼被請去檀霞院,盡日學著持家理事之道,著實讓她叫苦連迭。故而,沒耐得幾日,她便稱染了風寒,倦榻不起了。她這一“病”,皇后也恩准她不必入宮,只管在府裡安心歇養。娘那兒也隔會便差人來問詢,倒也是關懷備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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