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壓壓的朝臣都俯身跪了下去,秦適辭官後殷稷便沒再立內相,文臣清流是以祁硯趙倉滿為首,武將勳貴則以敬王和潞國公為先。
只是誰都知道這兩人雖然身份貴重,卻只是個擺設,他們身後站著的鐘青和竇兢才是武將中的中流砥柱。
“眾卿免禮。”
殷稷端坐在龍椅上,隨手一抬,眾人立刻謝恩起身,卻有一人仍舊不合時宜地跪著,正是王沿,他膝行出列,俯身就拜:“皇上,臣有罪,臣雖不知做錯了什麼,但請皇上重罰。”
朝臣們一看就明白這是王家來討說法了,先前皇帝毫無緣由地對王家發難,至今都沒給個解釋,泥人尚且還有三分土性,何況人呢?
王沿這看似請罰,其實是在以退為進,也是在提醒其他朝臣,若是王家這次不明不白的折了,那下一個會不會就是他們呢?
眾人對視一眼,眼底都有些不安,只盼皇帝能稍微收斂一些吧。
似是聽出了弦外之音,殷稷微微躬了下身體:“你既不知道自己錯在何處,又何須請罪?”
王沿徹底伏在了地上,卻並沒有解釋,只是一味地哭泣求饒。
朝臣們的議論聲越發激烈,雖然礙於皇帝威嚴誰都不敢高聲,可人畢竟太多了,還有祁硯這等對皇權並不算太過畏懼的人,一時間朝堂之上十分喧鬧。
蔡添喜很怕場面失控,有些擔心地看了眼殷稷,可惜對方一如既往地漫不經心,彷彿這滿朝文武鬧出什麼亂子來,他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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