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鄭岸也不理解為什麼林懷治會喜歡腦子缺根筋的鄭鬱。
尤其是鄭岸還時不時跟他說友思多麼多麼乖巧聽話,聽得鄭鬱忍不住打趣:“難怪最近幾月,友思寫給我的信。字跡潦草似狗爬,原來是像你。”
“很醜嗎?”鄭岸不由得認真起兒子的教育問題。
鄭鬱閉眼狠狠點頭,鄭岸鬱悶道:“等我回去,就好好教他。算了,讓知文教,他可是狀元。”
不是他不願意,而是他在友思面前樹立的那一點點威信都在他追求程行禮的過程中,消失殆盡,友思怕鄭厚禮都不怕他。
這次是德元帝親自下詔讓鄭厚禮入京述職,可永州的軍民政務也不能沒人打理,故此程行禮這個永州刺史便沒來。
“你這次回了永州,官員任期就快到了,吏部和兵部那邊怎麼說?”鄭鬱心中不知為何,突來一陣慌亂。
武將的銓選都握在兵部手裡,由各地節度使報上去,而後根據考課成績四年一任的升調。
鄭岸身上自然不止平盧都知兵馬使這一個官銜,還兼著營州司馬這個官。鄭岸悠然道:“他程知文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察覺到弟弟的不開心,鄭岸偏頭笑問:“怎麼了?自回京,我看你一直心事重重,就連你早年交好的那幾位來,你都興致不大的樣子,有什麼事你不想跟爹開口,還不能跟我說嗎?”
“什麼事都瞞不過你。”鄭鬱眉眼帶笑地看向自己兄長,實在是今夜事情太多太亂,他不知該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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