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裡,鄭鬱一手掐著鄭岸的脖子,一手扣住他鎖在自己頸間的手,而他則揪著自己老哥的耳朵。兩人的四條腿都疊重疊地壓在一起,擺明了都不想讓對方起來。
雪地裡,鄭鬱率先放棄較勁,無奈道:“你鬆手。”
鄭岸道:“我是你哥,你先給我鬆開!”
鄭鬱朗聲道:“我數三個數,咱們一起松。”
“好!”
“三、二、一!”
三個數過去,躺在雪地裡的兩人還是保持著同樣姿勢,鄭岸喘著氣說:“二郎,你說你怎麼一下子就把皇帝兒子給拐上了,我就說他早些年看你的眼神不對勁,我說的吧?”
“情字難解,這一切都有因果。”鄭鬱無奈道,“知文性子最是溫柔,你肯定沒少欺負他。”
“怎麼可能!”最後還是鄭岸先鬆手,他坐起先拍去鄭鬱身上的雪,說:“在你眼裡你哥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鄭鬱躺在雪地裡毫不猶豫地點頭,鄭岸扶起鄭鬱,俊朗的五官帶著嚴肅:“他是我的一切,我怎麼可能欺負他。”
“才到永州時,你怕是沒少找他麻煩,是不是連褲子都扔給他洗了吧?”鄭鬱的嘴在鄭岸面前那是十分毒辣,還別說兩人打了一場。
最主要的是,小時候的鄭岸沒少要求鄭鬱給他洗褲子,美名其曰鍛鍊他。
“怎麼可能,這種小事當然是我自己做了。”鄭岸說,“少不懂事,現在懂了。再說了,我這般英俊瀟灑,知文不喜歡才是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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