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難受,你從洛陽到揚州是怎麼過來的?”鄭鬱問道。
林懷治頭似有千斤重,連睜眼都不想,只往鄭鬱懷裡鑽了些,肌膚相貼的感覺讓他頭腦舒緩許多,笑著答道:“想著一下船就能見到你,就沒那麼難受了。”
鄭鬱低頭吻了下林懷治的眉心,溫柔道:“我一直都在你身邊,沒有離開過。”
林懷治抬頭與鄭鬱交換了個冗長纏綿的熱吻,頭又有些暈沉,鄭鬱抱緊他,輕輕拍著他的背:“睡吧,睡醒就我們就到杭州了。”
春雨滴在江面,帶起陣陣仿若催眠的曲子,林懷治在鄭鬱胸膛上尋了個舒服位置,握住他的手沉沉睡去。
官船在水上行了三天終於到了杭州,林懷治自然也暈了三天,下船時臉色還是有些蒼白,神情虛弱。
杭州刺史府上的官員都前來迎接,楊立見林懷治這個樣子怕惹得不高興,連忙叫儀仗隊停下奏曲。
鄭鬱在揚州待了數月,回到杭州還有些政務要處理便帶著林懷治回了刺史府。又命人準備好驛館,楊立是個懂事的,他早就為林懷治準備好離衙門近的別院。
又貼心的為上司租好房子,這一次鄭鬱和林懷治的院子還是隔得近。
期間不少州縣官員都來彙報事務,鄭鬱一一處理,連帶著新法一起,忙了五六日才停下。而林懷治在別院休息一天後,去了周邊州縣巡政,視察水利堤岸等。
兩人再見已是數日後,這日官員旬休,白澤安也趁著日子好不容易從錢塘趕來,見到了白嫄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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