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的長安有些太平,但在那太平之下好似有繭蛹破出。
林懷治答道:“無事。怎麼?”
“那他派多批人馬去外地是為何?”鄭鬱背靠著林懷治的胸膛,說,“朝中目前的局勢不需與地方官員聯絡,他這樣是否太可疑?”
林懷治又按上他的肩,沉思良久後,淡淡道:“你還記得寧王查阿孃死有異的事嗎?”
“記得。麗妃是他人所害。”鄭鬱腿盤的有些麻,便在案下伸直,略有些猶豫問:“是皇后動的手嗎?”
他一直不敢與林懷治提起白麗妃的死,親人的離世在年幼的林懷治心裡留下深傷的陰影,更莫說麗妃死後還有千萬流言纏繞著他,這對林懷治來說無異於痛苦。
林懷治答道:“那時她集萬千寵愛,可太子不是她兒子,阿孃有我和二哥,且與新入宮的貴妃關係好,她怕兩人聯手對付她。就暗示宋淑妃把塗滿毒藥的燈藉機送給二哥,只要二哥死,那下一任太子便是她兒子。而那時二哥身邊只有我常去跟著,她想就算二哥不死,我與阿孃也總會死一個。”
“寧王從劉九安處知曉了皇后戕害嬪妃,卻被聖上掩下。”鄭鬱說,“那劉仲山也知曉這件事。”說到此處,他拿起案上的密紙上寫了兩字:蒲州。隨後深吸口氣說道:“他派人去了蒲州?!”
“你是從蒲州知曉的訊息。”林懷治沉聲道,“劉九安當初做局引你我因阿孃之死聯手,那他也一定知曉皇后的把柄。劉仲山不是蠢貨,他當年一定給皇后這件事留了後手。如今他派人再去蒲州,我想是去找這唯一的知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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