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鬱:“......”
“他兒子不是啞巴!”鄭鬱大聲道,力氣使大背上的傷口便裂了些,隱隱作痛。
果然鄭岸肯定對程行禮不好,嚇得尊長的友思都不喊人,內裡曲折可想而知。在永州鄭厚禮不好對鄭岸處罰,怕是憋著就等到了長安,在鄭鬱面前罰他一頓,也可借他的口勸導鄭岸。
“不是就不是,我在永州那麼些天都不見他那兒子說話,真以為他生了個啞巴。”鄭岸笑道,“你給我的信,我都看了,真沒把他怎麼樣。”
鄭鬱狐疑道:“真的?”
“到底誰是你親哥?”鄭岸敲了個板栗在鄭鬱頭上,說,“怎麼連大哥的話都不信了?”
“信你信你,八歲那年就是因為信你鬼話,我倆被爹孃鞭打,你忘了。”鄭鬱捂著頭嘶氣,說的正是他倆差點燒祠堂的事。
鄭岸說:“但這次爹打你可不是我說的,你得罪的權貴不少,王瑤光回了涼州,誰敢去參成王?他們就只有拿你撒氣,爹把你打得半月不下了床,才好堵長安城裡那些權貴的嘴。”
“真躺半月?”鄭鬱蹙眉問。
鄭岸沉吟片刻,誠實道:“你也可以躺到我們離開。”
鄭鬱說:“人不都得臭了。”
風拂過竹簾紗幔,池水之上的亭臺裡,宮婢打著團扇,兩旁有樂工擊曲。暖玉白棋擋其黑棋之路,染了蔻丹的芊芊玉指夾起白棋卻不知下在何處。
“我這是又輸了,不如陛下來幫幫我?”嚴靜雲對著棋局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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