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內響起劉千甫的笑聲,繼而他又道:“是因為袁維之?你的恩師對嗎?”
鄭鬱頷首答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可聖上亦是下官的君父。”
“那你為何遲遲不報?”劉千甫說,“成王雖領了命,卻不管太多,事情都是你與王瑤光處理,現今拖了這麼些時日。也該結束了。”
隨後劉千甫側身看著鄭鬱,繼而輕拍在他肩上,似是叮囑:“鄭硯卿,許多事你還是不要涉及過多才好。”
“劉相之心我明白。但我既入朝堂,又怎能完避。”鄭鬱轉身稍垂眸對上劉千甫的目光。
劉千甫哂笑:“假設這事是程知文來查,或許我會真的擔心。可萬沒想到嚴明樓會舉你,謝中庵手裡的東西你早就知道了吧,為什麼還不交上來?”
鄭鬱心想果真如此,僕固雷和謝中庵做局誣鄭厚禮拿錢,於是他噤聲並不回答,劉千甫又像是在感慨:“德元十七年若是我為主考,今日你與程知文是否該喚我為一聲恩師?”
朝堂人才更迭,官僚腐壞,但劉千甫心裡還是對程行禮頗為賞識。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縱當年他曾拜袁紘為師,假若當年的科舉主考官是他,那他對程行禮還不是有提攜之恩。這朝堂上,師生互為一黨的事不少見,譬如袁紘和他的學生。
鄭鬱打著官腔回道:“可嘆世間並無能令光陰迴轉之物,科舉為國選拔人才,不在這聲恩師上,真要論師,聖上才是我等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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