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茵還有些沒回過來神,她不明白鄧林卓怎麼還能這樣心平氣和地同她講話,她要非常努力才能把舌頭捋直。
她也是在很後來的時候才知道,鄧林卓這個人非常狡猾,總是動不動示弱,用一種雲淡風輕又極其平靜的口吻訴說她的過往是多麼苦痛,騙取她氾濫的同情心。
她十分熱切地想把這點同情心當成國家貨幣,同她交換一點愛。
只是這時候剛與她接吻到腦子發懵的江稚茵對此還一無所知。
她起身時摁開一盞不太亮的小夜燈,又把客廳的窗簾拉得更開了一些,好讓外面的光透進來。
只剩下枯枝敗葉的樹擠在一線天的樓房夾道里繼續生長,樓上不知道誰家的衣服沒有擰乾,滴滴答答地朝下滴水,像下了一場緩慢的雨。
江稚茵在這一刻才意識到,也許她其實在內心深處也需要著聞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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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期間下了很大的雪,江稚茵在某一天早上走出居民樓的樓道,一腳就踩進了外面的雪堆裡,新買的靴子被吞吃下去半頭。
街邊商鋪的員工們都穿上厚厚的冬衣,捂著耳罩,拿著鐵鍬鏟自家門口的雪。
因為這塊兒的樓都擠成一團,外賣員的動車很難開進逼仄的過道,江稚茵只能跑到路口去拿外賣。
雪下得太厚,車輪子阻力太大,等過幾天雪水化了還會打滑,估計這一陣都沒什麼人跑單。
江稚茵等一份早餐等了將近一個小時,拿到手的時候已經不怎麼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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