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享受過的友好太少,於是連一點一滴都會珍重。
甚至連對她不好的人,她都能報之善意。
比如他手上提著的食盒。
若換做他,是理都不會理傅北行的,餓不死他。
所以蔣延洲什麼都沒說,應了一聲就拎著東西走向傅北行。
距離不長,幾步就到。
“吶,圓圓怕你死在她家裡,讓我給你帶點吃的。”
房間裡面有桌椅,在這長廊就著長椅也行,就是有點磕磣。
傅北行本想拒絕,帶著傷的嘴動了動,黑眸往下,莫名又改變了想法。
“謝謝。”
他伸手接過,視線依舊停留在這半舊的食盒上。
也沒抬頭,“我想和她說點話,你能幫忙傳達麼?”
昏睡的時候他想起從前很多事情,如今醒來,仍然覺得有點恍惚。
她離開的這段時間,他也時常夢到過她。
那時不以為然,只當不習慣她的離開。
何況彼時心中情緒尚能壓制,於是白日夢醒,依舊當做無事發生,裝作與平時無常。
只有現在,清清楚楚地看到她,才知道心中情緒洶·湧。
如夏日雷雨,陣陣不得歇;似驚天駭浪,在心口翻湧。
原來,他那麼想她。
且這種情緒比她不在的那三年來得更加猛烈。
起碼那時的自己知曉她身處何處,也時常從母親那裡得到她的音訊。
但這次不同。
她離開得徹徹底底,和所有人都斷了聯絡。
母親那裡也沒有得到她半點訊息,江城沒有她的蹤影,連小南閣都尋不到她一點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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