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雜誌已經被霍昊然捏得快要變形了，但是他還是沒有放下來，他的目光已經不在這本雜誌上了，他看著前方，身上的寒氣並沒有消散，反而更加嚴重了。林玖有點擔心霍昊然的狀態。

“霍總，您還好吧？”林玖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霍昊然，怕自己貿然開口說話讓霍昊然更加煩躁。

“沒事兒。”霍昊然又將視線轉移到雜誌上，他慢慢合上。他說話的聲音很冷漠，跟他合上雜誌的動作完全不符。

他已經猜到了是誰做的了，無非就是那麼幾個人。還自作聰明地把自己做的事送到他面前炫耀，霍昊然都要被氣笑了。

一想到穆清清在電話裡哽咽的聲音，他就難受起來。他閉起雙眼，長時間沒有說話。其實他無法接受林菲兒為什麼會這麼做。

這叫沒事？林玖差點叫起來，霍昊然的情緒明顯不對，和平時完全不一樣。林玖大概能透過標題猜出來上面到底寫了些什麼。

看著霍昊然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林玖總覺得他應該在這個時候做點什麼，於是他小心地問道:“需要我去找出幕後主使嗎？”

霍昊然睜開那雙墨玉般的眼睛，他回道:“不用。無非就是那麼幾個人，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他心想:林菲兒，你是嫉妒穆清清的優秀，還是恨我不喜歡你？那你有事衝我來啊！對穆清清下手幹什麼！霍昊然怒氣快要爆表了，但他硬生生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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