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風語問了一連串問題，雖然不敢用力抱他，但是手也沒閒著，這裡摸摸那裡摸摸的。

“遇到了暗算，刀上有毒。”

“只是暫時清醒。”

聽到‘暫時清醒’，她眼裡有些失落。

“他跟你解釋過了，關於我們，還有疑問嗎？”

鞦韆很大，足夠兩人坐下。

兩人拉著手，握的緊緊，誰也沒鬆開。

向風語玩著他的手指。

“大概都明白了，但是，他說，你不接受他。”

鄢行月倒是沒否認：“嗯。”

他確實不願意接受另一個自己。

但又不得不承認，他們確實是一個人。

“他……才是鄢行月，我只是一個被分裂出去的產物。”

過了許久，鄢行月才說出這一句。

“他經常出現，或許涵蓋了每個你喜歡我的瞬間。”

原本一直沉寂的另一半，在向風語出現後頻繁地現身，他們本就是一體，怎麼會不喜歡她。

向風語突然想起了之前金月月說過的‘鄢行月是個自卑的膽小鬼’。

原本她還嗤之以鼻，月月這麼厲害長這麼好看怎麼會自卑，但是如今看到他垂著眸滿臉病容的跟她說話的模樣，向風語突然意識到——

或許是真的。

鄢行月，竟然真的會自卑。

“月月，你還記得我們剛認識不久，你給我買的烤地瓜嗎？”

向風語沒有直接就著剛才的話題說，而是突然轉到另一件事兒上。

鄢行月點頭：“嗯，你送了母親一雙襪子，烤紅薯是回禮。”

她笑眯眯道：“當時我就在想，怎麼會有這麼貼心的男孩子啊，月月真是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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