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冬宸向前，陰影迎頭將身高只有一米六的副導演籠罩住，眼神像是要吃人。

副導演怯怯的重複：“我說江止——”

“向風語。”向冬宸抓著他衣領把人往上提了起來，不耐的道。

副導演都快哭了。

“對對對，向風語……她帶人在我們的鴿子麵包屑裡下了瀉藥，然後——”

“你見到她了？”

向冬宸皺眉。

一旁的導演解釋道：“死的那兩個工作人員見到的，我後來聽他說過……因為向二少身邊的助理之前特意囑託過，所以對她格外‘關注’了一些。”

秘書挑著要緊的問：“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導演說一個星期前。

一個星期前，那時候向冬宸在警局裡見到了向風語的‘屍體’。

秘書以為向冬宸會發怒。

正思考著如何撲滅自己上司的怒火，便見向冬宸鬆手將副導演放了回去，朗聲笑了起來。

秘書瞪大了眼睛。

娘嘞，你相信我是秦始皇，還是相信向冬宸竟然會笑。

“周行，她沒死。”

“鄢行月騙了我們。”

向冬宸抓住秘書的肩膀，神情又悲哀又興奮。

秘書點頭，安慰他道：“是的，小向總，向小姐還活著。”

隨後提醒道：“您要不要嘗試給她打個電話。”

向冬宸在二秘那兒要到了向風語的號碼，存在通訊錄裡。

但是沒敢打過。

到底是身為外人的秘書有理智，向冬宸掏出手機，找到那個背的滾瓜爛熟的號碼，直到要摁下的那一刻，手指卻微微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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