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詭異而空靈結合,充滿矛盾感,卻莫名動聽的歌聲,繼續在洛白山耳邊響起。那個女子,一開始,依然保持著完整的形狀,不知道到了路上,是不是還會變成那樣一副無頭的怪異模樣。那個男子,坐在懸崖邊緣,看到洛白山到來,右手取下嘴角的菸頭,伸出左手,擺擺手,朝著洛白山打著招呼:“呦,小夥子,又來了。”
下一刻,男人滿臉血跡的出現在洛白山身側,惡狠狠盯著洛白山,吼道:“我都摔死了,你掉下去,為什麼沒有死呢?”
洛白山伸出左手,一把推開滿是鮮血的男人,掌心傳來有些不真實的觸感,洛白山摩擦了一下指頭,抬頭望著男人,露出笑容,開口說道:“別叫我年輕人,我年齡可是比你都大。那邊的美女,今天就一直保持這個樣子吧。昨天之後那個樣子,一點都不賞心悅目了。”
“哈哈哈,他竟然這樣說,白晨,你要不要答應他呢?”兩個身體佈滿裂紋的男人,勾肩搭背,出現在路邊,笑著對著撥弄琵琶,口中低吟的女子說道。
女子停下琴絃,嫣然一笑,對著洛白山說道:“好呀。”語畢,再次彈奏起琵琶,唱起與昨天不同的一手歌。
兩個身體佈滿裂紋的男人,哈哈大笑著跳下山崖,抽菸的男人恢復原狀,扔下菸頭,靠著牆上,翻轉著手中的打火機,眼神則盯著一步一步前進的洛白山。
洛白山走過男人身邊,男人突然開口:“解脫的時候到了嗎?”洛白山腳步未頓,亦未回答男人的發問。身後傳來一聲嘆息,男人都身影已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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