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尼已經死了。”信使說,比起先帝的離奇駕崩,一個番僧的生死簡直不值一提,因此他的表情很平淡,“老虎發狂傷人時,是他擋在了前頭。”
一個善於調伏百獸的人,卻被自己養的老虎咬死了?李靈鈞一怔。
“所以宮裡傳得更玄了,有人說,他是效彷彿陀,以身施虎。還有……“ 信使的臉上露出疑惑,“先帝駕崩後,陛下命人去搜蘇尼的禪房,在他的枕頭下搜到了一件韋妃的舊撥子。郎君不覺得那個番僧長得有幾分女相嗎?所以宮人們又說,他是韋妃的轉世,虎口下救人,正是為了報答先帝昔日的恩情。”
李靈鈞久久地沉默著,忽而一笑,“韋氏和先帝,真是……情深義重。”
信使摸不透,“郎君也覺得,他是韋妃轉世?”
“興許吧。”李靈鈞他臉上的神情,似譏誚,又似感慨,“既然已經報恩隨先帝去了,以後誰都不用再提韋妃這兩個字了。”他推開廂板,輕輕透一口夜裡清涼的空氣。信使要退下,李靈鈞提醒他:“內苑的滇虎性情狂暴,要盡數捕殺。還有,烏爨進貢的香、茶、藥、還有一應器具,都不要再進呈御前,先封存在庫房,留待檢視。”
翁公儒在馬上豎起耳朵。信使疾馳進了漆黑的夜色裡,他扭頭去看李靈鈞的側臉——這半天功夫,翁公儒乍喜乍憂,心情很澎湃,李靈鈞卻比他冷靜。
“皇甫達奚有召皇甫佶回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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