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奼不掙了,背抵著阿普的胸膛,瞥見阿普手臂上一道淺淺的傷痕,那是被刀割開的,血把川西的地都浸透了。阿奼不禁用手指在上頭摸了摸,嫌棄地說:“真難看。”
“我不用好看,你好看就夠了,”阿奼的犟,讓阿普恨得咬牙,“你就承認吧!”
“承認什麼?”
“承認你捨不得我,那天晚上說的話,都是為了氣我。”
“什麼話?”阿奼卻裝起糊塗,“我不記得了……”她聆聽著林子外頭的動靜,山路上盤旋著到雲裡去的,人離得老遠,聲音卻好像就在頭頂,是唱儺戲的人往神祠裡去了,“你身體裡還有邪祟,要去找畢摩驅邪。人連命都不要,太傻了……”
“我是中邪了,”阿普轉過阿奼的臉,阿奼看見了一雙苦惱的黑眼睛,“都是你害的。你就是我身體的邪祟,害人精。”
阿奼輕蔑地看他一眼,“自己鬼迷心竅,別往我身上推……”
阿普不愛聽這話,一低頭將她的唇舌叼住了。他太懂這張嘴了,吐出的話語是冷硬的,舌頭卻軟得不像話。駕輕就熟地含住她的舌頭,阿普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是懲罰,也是試探。阿奼手纏到他後背上,嬌氣地哼了一聲,他立即腿往阿奼身上一跨,把她推倒了,一邊急吼吼地在她頸窩裡咬著,用嘴唇摩挲著,阿奼的袖管和袴腿都很寬大,隨便一推,就露出了白得晃眼的皮肉。地裡的紅泥也是溼的、熱的,蒸騰著花果熟透糜爛的甜香。有灰鴿子撲稜著翅膀,好奇地湊過來了,阿普不耐煩地用腳把它踢開,“走開!”一轉眼,看到了阿奼腳腕上的銀鐲,他的胸口“嘭”的一下炸開了,渾身熱起來,他抓著阿奼的繡花腰帶,貼住她的耳根,“給我吧,好阿奼。我天天做夢都是你,木呷他們笑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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