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沒有阻止高睦的四拜,卻無情地說道:“你我之間,已經沒有母子名分了,我對你,無需再履行母親的責任;你對我,不能再叫母親,也不要再行這樣的大禮。”
無需再履行母親的責任?不能再叫母親?
高睦臉色發白,不敢相信地問道:“母親對孩兒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我說了,不要再叫我母親。”王夫人有些厭惡地瞥了高睦一眼,“我與高松壽相看兩厭,見了你們高家的人,就厭煩。從前你年幼,又因我的緣故不受父寵,看在母子一場的份上,我不好不管你的死活。如今你已經能自立了,我能給你的也都給了,你不要再來煩擾我。”
王夫人對高睦從來都不親熱,高睦小時候就曾懷疑過,母親不喜歡她。讀書明理後,高睦又覺得,母親護她安危,助她成才,還將自己的大半私產都轉給了她,她不該質疑母親的舐犢之情。
可母親現在,不僅親口說出了“厭煩”,還嫌她煩擾,彷彿聽她多叫一聲“母親”都是折磨。
原來,母親給我男兒身份,敦促我學文學武,又給我財產,只是為了讓我自立,好早日擺脫我嗎?
高睦臉上幾乎褪盡了血色,她還是強忍了心痛,確認道:“母親是……不想要孩兒了嗎?”
“十七年前查出身孕時,我就想墮胎。可惜發現之時,已經月份大了,強行墮胎,我也會命喪黃泉。”王夫人平淡的語氣,是一種理所當然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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