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忍不住笑出了聲,他揉了揉女孩的腦袋,領她去了降谷家的老宅。
“我的爸爸也是臥底,他和我的媽媽一起殉職了,到現在其實都沒找到他們的屍骨,那個墳墓裡是衣冠冢。”
降谷零舉著酒杯,輕抿了一口。
降谷家的老宅冬日裡又冷清又空曠。
壽喜鍋和壁爐是這片老宅裡唯一的熱度。
看著喝著酒,臉上明顯落寞的男人,早川花英仰頭親吻了上去。
“你還有我。零。”
眼前女孩目光清澈,充滿了對他的愛意,降谷零反客為主按住女孩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熱度因空曠的獨處而濃烈。
等早川花英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經被壓在了榻榻米上。
“可以嗎?”
降谷零問。
早川花英閉上了眼,毫不猶豫的摟住了對方的脖子。
在降谷家的老宅,他們在冬日的被爐旁纏綿。
在降谷家的老宅度過了兩天後,早川花英回了東都大學。
之後長達半個月她都沒有安室透的訊息。
波洛咖啡廳的榎本梓說他辭職了。
早川花英手機裡她收到的最後一條訊息是,【決戰開始了。如果我死了,那就忘了我吧。】
朝倉菜菜子幾名室友是知道早川花英的戀情的。
尤其那個週末回來之後,早川花英脖子處的吻痕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週末她外出的兩天發生了什麼。
所以,在發現那個波洛咖啡廳的服務生不知所終後,她們對待早川花英都特別小心翼翼的。
“早川桑,別傷心,咱就當遇人不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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