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能想象的出花英醬捻起一片紅葉,伸手舉向太陽,在陽光斑駁的縫隙中,真心實意的歡笑。
【秋天到了,紅葉很漂亮。這是我今天撿到的,好想把秋天送給你。遊人如織,國泰民安,你見到這樣熱鬧的景象,一定也在笑著的吧。】
在這一刻,波本再次想到了那個ins。
花英醬寫下的每一段文字不是送給蘇格蘭,而是在送給“零”嗎?
是誰?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還要我重複嗎?“降谷零”你也配叫這個名字?】
不是單單的“零,你也配?”,而是“降谷零”整個名字在花英醬的眼裡,他都不配叫。
波本此時前所未有的冷靜。
這是他屢次在危險中自然而然產生的本能。
一般人經歷驟變,大多數都是不敢置信,或者懵了不知所措。波本是那種情況越危險他反而越冷靜的人。
不冷靜不行,衝動沒準就死了,或者被fbi抓進局子了。他早年在美國那麼多年可不是白混的。
“降谷零,這是我的名字,我怎麼就不配叫了?”
金髮青年死死盯著被他困在床頭靠背上的早川花英。
他伸手想要碰觸女孩的臉頰,卻在那嘲諷的目光中怎麼也碰不下去。
花英醬一直都在拒絕他。
是他總是充滿幻想的認為,花英醬早晚會愛他。
就連送給他的“一步之遙”最開始也是想送給琴酒的。
到頭來,他還是從來什麼都不曾擁有。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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