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銳察覺到其中含義的裴敬搏搖頭稱“有”,然後趕緊跑回去,在厚厚一摞的各類文書中,找到了那張淚痕依舊還是很清晰可見的紙。
他在大理寺十載,早就已經看透官場內的彎彎繞繞,所以學來那些暗中留一手以對付人的本事。
比如初一差人送去刑部的那張是抄錄的,只是這件事他從來都沒有男子說過,他竟然這麼肯定自己留存原件。
林業綏兩指夾著薄厚均勻的紙張,負過手去,溫潤笑道:“裴少卿浸潤朝堂多年,要是連多留個心眼都還需要人來教,烏水房怕是不必再去多想什麼了。”
男子對自己隱瞞的行為毫無責問。
裴敬搏望著男子的背影,又抬頭望天,彷佛行事不必告知他,他也自會知道,就好像頭頂的這天。
長樂巷道,奴僕恭恭敬敬的送中書舍人登車離開,要回去的時候,他又聽見車輪碾過地的聲音,回頭看見是他們家主的車駕,不願僭越的站在原來。
男子彎腰出車輿,下車徑直往家中走去。
奴僕也跟著轉動,連忙開口:“家主,中書舍人來傳陛下的話,說是讓家主帶上女君一起去參加宮宴。”
今天蘭臺宮裡有端陽宴,宴請的都是四品以上官員及外命婦,晡時就要入宮去赴宴。
林業綏眸子暗下來幾分,幼福還未得到誥封,為什麼要特詔。
【作者有話說】
[1]《赤松子章歷》記載地臘:這日五帝會校定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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