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偷偷去看秦立，見秦立的注意力不在它的身上，小人魚就立刻造作起來。

眼疾手快地伸出了自己的小手，衝著滿是泡沫的盆盆就是一陣出擊，把泡泡都抓在自己手裡。

兩隻小手溼漉漉的，手心裡滿是滑溜溜的泡沫。

“蕪湖呀呀！”

哇！哈哈哈哈！

小人魚快樂極了，趁著秦立沒有站起來抓它，它立馬站起來，就往外面跑。

一邊跑一邊發出了槓鈴一般的笑聲。

系統：【真可愛，哈哈哈哈。】

秦立：“……”

系統：【你什麼意思，你不覺得它很可愛嗎？】

秦立：“……不覺得。”

當然乖巧的時候還是很可愛的。

就是次數不多。

秦立洗完衣服掛在陽臺上面曬，屋子裡亂跑的小人魚就沒了。

“見見！見見？”

秦立喊小人魚，小人魚沒有任何回覆。

秦立沒有多少擔心，系統一直在盯著小人魚，它既然沒有叫出來就說明小人魚還在屋子裡。

估計是在作妖。

秦立坐到床上去，腳踝就是一涼。

一隻小手蹼抓住了他的腳踝，溼漉漉的，黏答答的，不知名的液體散發出洗衣液的香味，淅淅瀝瀝地弄溼了秦立的拖鞋。

小手蹼惡作劇成功就要往裡面收，秦立眼疾手快將躲在床底下的小人魚撈出來。

他低頭一看，床底下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小人魚的倉庫。

橡膠小鴨子，今天別人給的各種好吃的，各種好玩的，全都鋪在床底下，愣是沒有露出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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