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這樣一個吻就結束了,卻不想陸清眠用絕對不容拒絕的力道撬開他的唇齒,用力而強勢地碾壓進來。
江浸月被迫仰頭,呼吸變得斷斷續續,稍微帶著點窒息感的吻比他幻想中的兇猛無數倍。
搭在陸清眠肩膀不斷推拒的蔥白指尖逐漸抓緊,將陸清眠的外套扯得凌亂不堪。
江浸月被陸清眠壓在金色牢籠橫豎交錯的欄杆上深吻,明明後背一片冰涼,身前卻燒起高熱。
他仰著頭,朦朧的視線透過牢籠的縫隙看到搖晃的樹枝,綠葉在他眼中變得模糊虛幻,一切都宛如夢境。
江浸月完全不知道這個吻到底持續了多久,時間在此刻變得毫無意義,他只知道每一次在他徹底無法呼吸之前,陸清眠總會恰到好處地放開他,在他大口呼吸幾次後又再次侵略上來。
金色的牢籠掛在樹枝上搖搖晃晃,江浸月的身體也跟著牢籠一起搖晃 ,唯一堅固的只有陸清眠擁抱著他的臂彎。
突然,後腰的衣襬被撩起一點,溫度火熱的指尖用了點力道按了按江浸月白膩脆弱的腰背。
陸清眠退開幾分距離,黑眸壓抑著江浸月害怕的情緒,本該清冷的嗓音格外撩撥,字音清晰地說:
“江浸月,我想草-你。”
草,一種植物。
用作動詞的時候卻格外粗魯。
陸清眠是一個很會給自己披人設偽裝的人,他高中時給自己披上了斯文有禮的男神皮,對誰都禮數周到堪稱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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