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腦子再次讓他認知到，自己就是個傻子，純種的。

馮琦已經說了這裡出世的靈草是用於雙修的晴雪連枝草，自己也確定了他話的真實度，明明證據都如此充足了，自己怎麼還鬼迷心竅一般去找靈草出世周邊被影響的靈植？沒十年腦梗都幹不出這種事。

用於雙修的靈草身邊還能有什麼？被它影響的靈植哪怕原本沒有雙修能力，最終也會變異為擁有雙修能力。想當年，在青靈宗，煉丹長老講公開課的時候，第一堂就講了這個，自詡為好學生的李直修還做了完美的筆記，結果，結果他就是這麼實操的……

“修兒。”九瑞真人難得的多話起來：“此處是合巹秘境，此地出世的靈植是晴雪連理草，受其影響，周圍的靈植甚至普通的植物都沾染了一些它的特性。”

這個特性指的是什麼，不用九瑞真人詳細說，李直修也懂了。就是因為懂，再加上九瑞真人這番話徹底證實了自己剛剛的猜測，李直修更蔫了，自己蠢的無藥可救。

看著沒精打采的李直修，九瑞真人抿抿唇，上面似乎還殘留著某人的溫度，小心的牽住李直修被子下的手，查探了一下他周身的靈力：“你是留在秘境還是離開這裡？”

“回師門，我要結丹了。”

“好。”九瑞真人眼底染上喜色，連忙起床穿衣，走到外面等李直修。

眼見師父出去，李直修長長嘆了口氣，人生處處是大坑，他就是挖坑高手，專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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