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荊天獄不禁問。
李鳳迤不覺垂下了眸,似有一陣恍惚,好半晌才開口道:“也罷,就跟你們直言吧,你們應該已經知道我這一身毒患是來自五年以前?”
二人點頭,這件事他們去往毒憂林之前,那間破廟裡的小沙彌和之後去往棲梧山莊時君雪翎都提及過,但究其原因仍舊是個謎,卻聽李鳳迤淡淡道:“我應該也說起過自己的義父,他叫段應樓,我身上的毒就是他所下,總之他沒想到我還有命出毒憂林,江山風雨樓便是自那時完全落於我的手中,在此之前,義父同皇宮聯絡密切,所以一旦我跟義父斷絕了關係,皇宮的一切訊息也都斷絕了,而我的身份義父最清楚,因而皇宮裡到底會是什麼情形,就連我也不清楚。”
他這一番話說得平平靜靜,卻不知為何聽在二人耳中卻是有些驚心動魄,他一身毒患竟是來自於他自己的義父?因此斷絕關係可想而知,但木成舟分明聽李鳳迤提起過他這輩子只認過一個人做父親,難道就是他的義父?
他隱約還記得李鳳迤說那句話時的語氣,似乎並沒有恨意,反而帶有一股說不出的感情,那擺明了就是父子之情,偏偏這時卻聽他說出如此的事實來,讓他驚愕之餘,更有幾分痛心,這樣的背叛顯然太過傷人,也難怪李鳳迤絕口不提,或許他這次心疾復發,看似跟金邊湖底那位被封了近三十年的僧侶有關,實際上仍是跟他心中所認的那位義父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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