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血色如何?”
丘太太的臉越發滾燙,道:“暗黑,時帶結塊,調理過好些,卻終不得其法。”
秦流西讓她伸出另一手,摸著脈,道:“太太年少受過傷寒?”
“這和不孕有何關?”丘員外立即問。
“貧道觀你們也不是缺銀子的人,既然這些年一直求醫問藥,一個大夫看不準,兩個大夫三個,也都看準了吧,這調理天葵必然有方,哪怕不完全對症,也不至於仍像如今這樣,氣滯血瘀,寒溫不調。太太也說了,調理過會好些,緣何一直不得法?自是根由找不著,無法完全對症,所以這反覆不得愈。”秦流西摸著她的脈象,解釋道:“打個比方,一場大疫生,總有源頭,若源頭找不出來治了,那麼不斷用藥,也總會有新的病症生,源頭不斷,生生不息,就是這個意思。”
夫婦二人恍然,丘太太想了想道:“我出身貧苦,自小就泡在苦水裡,日夜勞作,大傷不至於,但受寒少不了。記得有一年鬧大雪災,死了好多人,我在山中想要揀些柴火,卻是因暴雪困在其中,險些死了,是一個獵人把我救了,可到底也落了個畏寒怕冷的毛病,尤其一到天葵,就痛得不輕,也就是後來日子好了,吃的補品多,也有調理,比以前好多了,那年,我才十一歲。”
“這便是了,十一歲尚是孩子,筋骨尚未發育完全,大寒入宮,成寒邪,本就女子大忌。而且,太太還是早產兒吧?”秦流西收回手指又加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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