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律白凝視著那雙殺氣畢現的眸子,沉吟幾息,他從雲時卿手裡奪過紅絛,垂眼瞧了瞧。
“哈哈哈哈……”雲時卿瘋魔般大笑起來,“你拆不散我們,你根本就拆不散我們!哈哈哈哈!柒郎就算死了,他的心裡也只有我!”
趙律白雙目泛紅,面頰微有些抽搐。
幾息後,他顫顫巍巍撕碎了紅絛,厲聲道:“把他帶回皇城司!”
雲時卿入了獄,雖受了一些皮肉之苦,但好在刑罰不重,未傷及筋骨。
不出幾日,楚州和海州傳來急迅,道是海寇做亂,難以平息。趙律白遂派了幾位將領率兵支援,衛斂便是其中之一。
趙律白將雲時卿放了出來,他負傷在身,本該好生調養,可他卻歸還相印,辭了官。
大軍前往楚州那日,雲時卿也離開了汴京城。
除了幾幅畫卷之外,他什麼也沒帶走。
十年風雨,一朝落幕。
來時是少年,歸去已華髮。
衛斂將自己所知傾數告之,柳柒面色平靜,可十指卻早已蜷緊,骨節因用力而微微泛著白光。
他胡亂抓過一隻茶杯,抖著手斟了半杯溫水飲下。
默了默,衛斂問道:“柳公子準備去往何處?”
柳柒的嗓音略有些哽咽:“我、我身上有傷,楚州又不甚太平,恐要北上避一避。”
衛斂道:“北上要途經海州,也非明智之舉,不若暫時留在此處,待下官肅清了那批潛逃的海寇再行離去。”
柳柒看向他,問道:“衛大人當初與師家交好,可是授了當今聖上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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