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不憂瞥了一眼他的肚子,問道:“他說你們已經拜過天地了,這是怎麼回事?”
柳柒道:“當初因工布王穆歧在蜀地暗中屯兵,我和晚章便翻過邛崍雪山前往納藏國,欲將此事告知給穆聶贊普,不料在進入丹巴城之前遭到了穆歧的阻截。為保此行順利,齊格將軍的夫人符赫借嫁女之名讓我坐上喜轎,晚章則偽裝成迎親的新郎,與我一同進入了丹巴城。後來又……被迫在工布王的手下面前完成了婚禮。”
司不憂道:“既是做戲,那就當不得真。”
柳柒凝視著司不憂,幾息後問道:“師父不是很疼他嗎,為何突然……”
司不憂忿忿地道:“你被囚了這麼多日,怎不見他來救你?”
柳柒解釋道:“他也被趙律白關押了,無從脫身。”
“他不是趙律白的人嗎,趙律白怎會關他?”司不憂道,“這樣的話你也信?”
柳柒道:“師父您誤會了,晚章他——”
“你剛醒來,內息尚不穩,且自行調理一番。”司不憂打斷他的話,說罷便離開了車艙,與陳小果同坐車轅之上。
柳柒輕輕撫摸肚皮,眉宇間溢滿了憂慮。
晚章能否明白那句詩的暗示?
馬車沿官道而行,不出半日便抵達了應天府。
“停下。”入城之前,司不憂忙扣住陳小果的手臂,道,“應天府守城森嚴,凡出入的馬車必需接受排檢。這些守城的兵吏大多是從汴京調過來的,他們應該認識硯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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