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時卿微蹙著眉,似陷入了沉思。
微頓半晌,他沉聲道:“先帝暴斃於北征途中、鳳儀宮無端失火、從不涉足中原的執天教卻在那個時候現身……這一切絕非巧合。”
朱巖神色陡變,壓低了嗓音道:“少爺慎言。”
雲時卿渾不在意地笑了笑:“怕什麼,這可是柳相的寢室。”
朱巖:“……”
思忖片刻,雲時卿又道:“不久前左金吾衛上將軍岑默被一首詩牽連入獄,差點把命交代在皇城司的牢房裡。岑默可是先帝舊臣,又是孝賢皇后的表侄,按理說陛下應該不會動他才是。”
朱巖不解:“那為何陛下還……”
“正因為他是先帝的舊臣。”雲時卿道,“還記得在春闈大考上寫下那首大逆不道之詩的紀少遊嗎?他的父親也是先帝舊臣,最後卻落了個不得善終的下場。”
朱巖恍然道:“少爺的意思是……陛下要將先帝舊臣趕盡殺絕?”
雲時卿道:“我可不敢揣測聖意。”
朱巖:“……”
我看你挺敢的。
下一瞬,朱巖似想起了什麼,眼底露出幾分震愕:“柳相的父親也是先帝舊臣!”
雲時卿緩緩搖頭:“柳知府和旁人不一樣,他手裡持有先帝特令,關鍵時刻可以保命,也正因為此,柳柒才敢肆無忌憚地參與黨政之爭,即便落敗,也不會牽連家人。”
朱巖唏噓不已,朝堂水深火熱,遠比他想要的更為陰暗。
“你再去打探一下,中書令昨日是如何參的淮南王。”雲時卿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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