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看著楚子航，伸手給出第二個選擇。

第一個選擇是展開主角光環的幻夢境，你在現實之中的身份由我繼承，我替你走下去，做到更好。

在世界的舞臺上，我扮演你的身份，緩步走向美好的未來。

“我能夠給與你力量。”

白沫平靜的開口。

楚子航並未有所意動，反而直接詢問：“你的目的是什麼？”

“你們變得更好。”

“為什麼？”

“因為我不希望再見到自己。”

白沫說出了實話。

不過，在楚子航這裡被直接判斷這是謊言。

怎麼有可能只是因為自己過的不好，缺少力量，於是要讓別人不在淋雨呢？

楚子航對這種事情的理解很客觀。

當年淋過雨的人不可能專門製作一把傘，然後將傘遞給在雨中的人，而是會選擇撕掉傘！

白沫看著楚子航的心裡話，讀取他在面癱的表情下的內心低語。

沒有多少廢話，在楚子航眼中，白沫屬於一個腦子有毛病，而且病的還不輕的混血種，當然也有可能是龍王，心理有病的玩意。

“不過，這也是必然的。”白帝看著面前黑帝的行動，很明白他們的想法。

客觀個體之間的視野受制於自身的環境，就像是某些專家能夠喊出很多無法理解的抽象。

——你缺錢了為什麼不把自己家的一套房子給出租出去；你為什麼不把私家車給出租出去。你為什麼不在銀行裡面存錢百萬，依靠利息賺錢。

在這些專家眼中，一個正常活人起碼有幾套房子，幾輛車子，自己家裡面有幾百萬的存款，而且工作工資過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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