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易笑了笑,神情仍然有些疲憊,他拭了拭唇角的血跡,穩了穩呼吸,那個申莫言從來就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哪怕剛才申莫言有可能隨時被清風劍刺傷,就算不死也會受重傷,但申莫言還是不管不顧的同時以真力對抗,如果不是清風劍在手,那股真力足以讓自己受重傷,甚至丟了性命。
不是他玄易的武功不如申莫言,而是申莫言從來就不是一個考慮後果的傢伙,如果申莫言有考慮後果,就不會舉烏蒙國全國之力與大興王朝對抗,僅僅只為了可以將司馬憶敏多留一些時間在自己身邊,甚至為了留住司馬憶敏,不惜傷害司馬憶敏,讓她中毒後只能留在歸避苑才可以活下去,柳皇也不得不顧忌著妻子的生死而選擇一再的忍讓。
“劍法和心法早晚要交還給司馬家的真正後人,而且,以我目前的情形,放棄原有的心法去練習清風劍的心法,也有些危險,還是罷了,以後有機會,或者可以用在相信的人身上。”玄易語氣放緩,以減少說話帶來的胸口疼痛。
“你傷的很重。”冼紫芫輕聲說,明明是想想問詢,卻用了肯定的語氣。
“是,需要好好休息一晚。”玄易點頭,“申莫言確實是個異人,難怪憶白前輩說,他是人亦是魔,沒辦法用好或者壞明確形容。”
“我去給你熬藥。”冼紫芫輕聲說,“我是不會武藝,但我會用藥,毒藥也是藥,雖然我不會給你用毒。”話到最後,有三分調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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