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他實在沒睡好,眼瞼下泛著淡淡的青,神情疲憊,脆弱得似乎隨時都會倒下。
再加上這一身黑色的喪服。
被兒子們從裡面反鎖上的靈堂。
太典了。
退一萬步講,難道小媽文學的場景,就不能出現在別的地方嗎,哪怕是廚房也好,他就能直接操刀,給這群狗比玩意都砍了。
為什麼要試圖在靈堂不可描述。
都什麼愛好?
阮榛步步後退,胳膊背在身後,右手不由自主地摩挲左腕的一條紅繩,上面穿了個小桃籃。
是張老頭給他繫上的,說娃娃,菩薩保佑你平安。
阮榛又想吐了。
可能是因為,腦海裡浮現的那些可怖的場景,以及隨著他的動作,步步緊逼的少爺們。
怎麼辦?
該如何脫身——
他好容易才和那個所謂的“丈夫”進行周旋,謹慎地拖到了對方嘎掉的一天。
可為什麼還是要面對這種情況?
無論他是否在葬禮上出現,無論他是接受還是拒絕,自從被宋家人盯上的剎那,他就像被折了翅膀的鳥,囚於佈滿荊棘的鐵籠。
那麼哪怕是鮮血淋漓,他也要拖著傷害自己的人,一同墜落——
而在墜入地獄的剎那,阮榛會鬆開手,踩住對方的頭顱向上爬。
憑什麼?
他要活下去。
他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不要被堵在角落,被肆無忌憚地打量,被有如實質的目光,在身體上來回逡巡。
“我說大哥,”
宋秋光不耐煩地開口:“咱別在這耗時間,沒勁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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