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卡:“喂喂喂,夙雪,注意言行舉止,我們可是來自璃月的仙人,你不上舞臺那麼久不要動不動就把某些粗鄙之言掛在嘴邊,你這樣子會讓我們覺得已經被市井氣息醃入味了。”
夙雪只是白了一眼烏卡,並沒有說話,但眼中透著一股嫌棄,那意思彷彿就在說你現在說這話難道不市井了?
作為幻星百戲團負責人的越衿這時候對那維萊特和芙寧娜說:“其實我個人覺得這件事是不適合公佈到大眾面前的,畢竟這會造成恐慌,而且索菲婭小姐查了十多年也只是查到了一個朱斯蒂娜,而<少女連環失蹤案>已經有幾十年的跨度了,幾十年前朱斯蒂娜才多少歲,甚至都還沒有出生,所以幕後兇手另有其人,而我們現在還完全沒有幕後兇手的一點兒線索,現在公佈原始胎海之水的存在只會讓幕後兇手有恃無恐。”
許嘉點頭認同:“對,我就是這麼想的。”就像在她的世界為什麼抓到人販子從來不會直接判處死刑,就是因為怕人販子狗急跳牆抓更多無辜的孩子進行人口販賣。
芙寧娜起身抱臂:“確實不應該公佈原始胎海之水的存在,可是……你們又要用什麼理由證明夙雪無罪呢?要知道針對夙雪究竟有沒有罪的審判中諭示裁定樞機更偏向於亞歷克斯所屬的指控方,許小姐,你作為夙雪的代理人又要如何應對這種情況呢?”
許嘉抬手自信的說:“有兇手不就行了?之前確實有在糾結要不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公佈原始胎海之水的存在,不過轉頭一想為了楓丹女性的安全還是隱瞞下了,這才故意在辯護中露出破綻,引得指控方的亞歷克斯先生質疑我們的證詞,這才能有機會引朱斯蒂娜現身。”
索菲亞笑眯眯的拍拍手:“不愧是百寶奇貨的幕後老闆。”
那維萊特看向索菲婭:“這很危險,索菲婭,你們向她寄出挑戰書這本身也是一場豪賭,如果朱斯蒂娜不那麼自負,確定不會來看這場審判,那麼等待你們的就只能是將原始胎海之水的存在公之於眾。”
索菲婭一臉認真的看向那維萊特:“很抱歉,那維萊特大人,但我們沒有不考慮楓丹的民眾,事實上正是因為我對朱斯蒂娜調查了十餘年,才足夠了解她的性格,能出此下策不僅是因為我的調查足夠深入,也是基於我的專業判斷能力,那維萊特大人我曾經也是在逐影庭工作數百年的美露莘,從我入職逐影庭的那一刻起,就發誓要對得起身上這件制服,打擊罪犯,保護楓丹廷,不讓您丟臉。”
那維萊特神情有些許動容:“索菲婭……”
索菲婭忽然想到了什麼,又問那維萊特:“那維萊特大人有件事我覺得很奇怪,為什麼在朱斯蒂娜第一時間戳穿許嘉小姐身份的時候,您沒有感到驚訝呢?”
芙寧娜也注意到了這個點:“誒誒誒,對哦,那維萊特,難不成你早就知道了這位許小姐的身份了?”
那維萊特點頭承認:“其實這位許小姐的偽裝看似天衣無縫,其實還是能看出些偽裝的端倪的,我知道許小姐那張臉是假的,但其真實面貌卻隱藏在濃霧之中看不透徹,直到許小姐因為偷看卷宗被處罰之後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那封信寫明那位所謂的金巖先生其實就是已故的百寶奇貨前老闆許嘉小姐,我才去查了一些事情。”
許嘉覺得好像當面被人暴擊:“也就是說我做什麼你都知道是我了?”
芙寧娜握緊雙手,質問著那維萊特:“喂喂喂,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為什麼居然不告訴我?太不夠意思了。”
那維萊特面無表情的看向芙寧娜:“沒有記錯的話,芙寧娜女士那之後每一天都沒有時間與我碰面。”
芙寧娜反駁:“那也不是你不把情報共享給我的理由,真是的,下次這麼重要的事情一定要提前告訴我,就算我沒空你不會給我個訊息讓我去找你嗎?見你的時間總歸還是有的。”
那維萊特覺得不無道理,於是點點頭:“好的。”
許嘉:“!!!”怎麼有種打情罵俏的感覺,果然,那芙仙品!
不過沒有給許嘉磕cp的時間,那維萊特轉頭看向許嘉:“許小姐,雖然你隱瞞身份來到楓丹是為了幫助夙雪先生脫罪,但是也違反了一些規定,我們將會在這次審判後對你進行全方位的調查,希望在此期間許小姐不要離開楓丹廷,另外鑑於魔神沙爾格斯的身份太過敏感,我認為現階段也不應在楓丹民眾面前公佈沙爾格斯的魔神身份,也避免為她本人造成一些困擾,畢竟在你們的故事中她現在也化身為凡人行走時間,既然化身凡人想來也不希望自己的身份被人看穿,所以我們會幫其隱瞞身份,這樣一來需要許小姐你吃一點苦了。”
許嘉攤手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還能怎麼說呢,反正黑鍋背的夠多了,也不差這一回了,無所謂啦,只要到時候別又給扣一大筆摩拉就行。”
“至於幻星百戲團的諸位,在證明夙雪先生無罪後,我也不會在繼續跟進諸位的表演,既然是誤會,就證明各位會遵守自己的契約,竭力保障楓丹民眾的安全,我也就沒有了繼續監視諸位的理由了。”
越衿抱拳向那維萊特表示感謝:“多謝最高審判官先生。”
烏卡嘆了一口氣,有些覺得可惜的看向越衿:“唉,仔細想想最高審判官先生在現場的話還能幫銀星擋一下有些狂熱的粉絲呢,那維萊特大人一走,這安保工作不又要落到那沒趣又死板的破玩木頭的傢伙身上了,唉成天看著他那張臉感覺我演出結束後玩七聖召喚都沒有動力了。”